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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首长诧异的问道，“是血管瘤？上次专家组给你做检查的时候，照了很多CT片子。没听他们说，你脑子里有血管瘤？”
战北川说道，“我也……我也没想到……”
赵首长追问道，“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呢？”
整个房间里陷入一片寂静，战北川看看周国安，周国安看看战北川，两个人都不知道要怎么和赵首长解释。
关键是，他们说是牺牲的军医告诉他们的，赵首长能信吗？这不扯吗？
周国安压不住自己的急性子，他说道，“赵首长我说件事，您可别不信，但我说的都是实话！”
赵首长笑着说道，“你说吧。我还能不信你说的话吗？说说看。”
周国安说道，“是死去的两位军医告诉我家战同志的！”
赵首长的脸轻抽了一下，他质问道，“你说啥？！”
周国安说道，“不信你问我家嫂子！”
战北川急忙说道，“那啥……是这样的……和我媳妇没关系……是我做梦，是我做梦的！
对，就是做梦！我做梦，梦见两位军医来给我看病。可这两位军医，我不认识。
我就问他们的名字，他们说他们叫王立国和李传雄。
然后他们就告诉我，我脑子里有一个畸形血管形成的血管，因为上次爆炸导致血管瘤位置移动了，压到了我的神经线。
所以即便是我的伤都好了，我依旧瘫痪失明，不管怎么治都治不好。”
赵首长不可置信的看着战北川，他的手滑在自己的下巴上，他说道，“额滴神呐！竟然会有这么奇怪的梦！”
周国安说道，“虽然是梦，但是这也太真了吧。赵首长宁可信其有，不可信其无。万一是真的呢，就能救我家战同志一命！”
赵首长说道，“对，宁可信其有，不可信其无。要是这样的话，那就再送你回帝都医院。让专家团再给你做个检查！
这次好好检查检查彻底！要是真的有血管瘤，就把血管瘤取出来吗？搞不好，你这病就治好了！”
战北川说道，“我也是想试试……”
赵首长说道，“对了，你媳妇呢？叫来见见面呗。我还没看见侄媳妇呢！”
战北川说道，“那个……那个有件事，还要和您请示汇报一下。”
他说着从自己上衣口袋，贴着他心脏的位置上，拿出叶初夏给他写的离婚协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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