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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初夏的眉心蹙成了疙瘩，她明明知道，可她却拿不出半点证据。
她的身侧传来战北川的声音。
战北川说道，“如果我坚持做开颅手术，查看里面有没有血管瘤呢？是不是这样你们就能给我做手术了？”
赵医生迟疑了一下说道，“这……我看了一辈子病，没这么看病的！”
战北川说道，“凡事总有第一次嘛！而且我觉得做个开颅手术，的危险系数没有血管瘤破裂对我的危险系数大！”
赵医生说道，“话虽如此，可是你脑子里要是没有血管瘤，开颅就白开了。而且你以为开颅没有风险吗？
开颅的风险也很大，万一手术中有什么状况的话。搞不好你就成植物人了。”
战北川说道，“我现在和植物人有有什么区别吗？只不过都口气会说话罢了。我不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。
要是有一个手术能够把我变成正常人，即便有风险，我也愿意去试试！”
赵医生又看了看其他几位专家医生。
几位老专家凑在一起压低声音商量着片刻之后。
赵医生说道，“我和几位老专家商量过了，既然病人自己主动提出要开颅排查血管瘤的风险，我们决定可以给你做开颅手术。
但是这个手术的风险也很大，需要上级领导的批准。”
战北川说道，“这个好办，我给上级领导打个电话，让他给我送个批文过来！”
赵医生点了一下头说道，“行！那咱们就说定了，有上级领导的批文，我们就给你做开颅手术。”
战北川说道，“可以。”
他和几位老专家告辞，带着周国安和叶初夏走出会诊办公室。
随着战北川走出办公室，办公室里陡然爆发出激烈的议论声。
“老赵，你怎么能答应他们呢？我看了一辈子病，没见过这么看的。”
“这手术是随便做着玩的吗？还是开颅手术？！”
“开颅手术的风险也很大呀！”
赵医生摆了摆手说道，“所以我才让他弄上级领导的批文，如果有上级领导的批文，不管手术有什么状况，反正这是他自己主动要求上级批准的，和咱们没有半毛钱的关系。
如果他弄不来上级领导的批文，咱们就有理由不给他做手术。你们说这样对不对？”
几位老专家连连点头，到现在他们才理解，为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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